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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傲娇地一扭头,看向逃出来的幼崽,“喵喵喵?”

你连老鼠都害怕啊?

这也太没用了。

崽崽被老鼠吓得真·魂不附体,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这副躯体里。

而且他听不懂兰兰在说什么,晕晕乎乎地,他又昏睡过去。

兰兰看他好久不动弹,勉为其难地把他移到沙发上,也趴在一旁守着。

只留下权惜鱼晕倒在地上。

另一边。

司行简还没有走出小区,就迎面碰上救护车。

他在车上对医生说了基本情况。

“假死?”

“是的。”司行简点头,“她体质特殊,而且她肚子里的胎儿,通过家用胎心检测仪也听不到胎心,很可能也是假死状态。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跟着一起进产房。”

“可是,这不符合规定……”

一般来说,剖腹产是不可能让孩子的父亲进产房的。

司行简态度强硬地打断:“如果不能的话,就请送我们去最近的医疗条件不错的私人医院。”

原主没有车,也没有驾驶证,他带着个昏迷不醒的孕妇就医,估计也很难打到车,所以他就干脆拨打急救电话。

而崽崽和盛一帆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母子一体,不仅仅是那一条脐带连着,他们的性命是相关联的。

崽崽就像是盛一帆的养分,用自己的生命力换盛一帆的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