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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戒备着,同时思索该如何逃命。

“你醒了。”司行简像是毫无所觉,一点儿也不防备地蹲下身。

“是你!”祁修言装作才发觉司行简的身份,“我是常宁公主的人,你抓我来干什么?”

他表现得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清楚的男宠,似乎因为紧张害怕,动作有些慌乱,本来想要坐起来身子却往一旁倒去。

可实际上他手上戴着的戒子有暗器,打算趁着司行简不备,一掌拍在他身上。

只是,这计划终究落空了。

他的右手腕被司行简捉住,又不死心地抬起左手向司行简的喉咙攻去,结果还是同样失败。

司行简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仔细观察那一双手——这手一看便知它的主人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所以那拉开弓箭留下的痕迹就十分明显。

当时那箭能把原主整个人都射穿了,足以说明那张弓并不是轻巧的弓。

而祁修言久不用那么重的弓箭,虽然戴上了护指,还是难免留下几道红痕,有的地方还破了皮。

司行简只是为了确认一下。

若是他找错人,总不能像原主一样将错就错,将人杀了。

他把祁修言手上的暗器都取下,道:“这些年耽于享乐,真个把自己当男宠了?以前的功夫都丢了个干净。”

别说是他,即便面对的是原主,祁修言也完全不是对手。

显然,祁修言自己也清楚两人的差距,所以他之前才会选择远程攻击,现在也是首选用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