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想攀附宋家得些好处的,还是狠心下来把女儿送了过去。”

俞闲其他的没听进去,就冲喜两字不断的在脑子里徘徊。

按照时间推算,对方目的大概不是想真的冲喜,而是为了冥婚在做准备。提出这方法的还是一个宋家的私生子,和他一条战线的是宋家反抗宋凌屹的那一派,想想这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能在这情况下狠心把女儿推进这个火坑,嫁给一个随时都可能病死的家主的,多半不会是什么大家族的人,别瞧着家主夫人这名头担得多光荣高贵,但大家心里都门清,这姑娘嫁过去就是去守活寡的,等人真死了也别想捞着什么好处。

不过小家族的人对于宋回来说更好控制,而他,多半也是谁送来的,还是个傻子,更合他们心意。

“先是家里养的猫变得很暴躁。”

“会攻击人,特别是梨梨,经常被抓。”

“然后是晚上的时候,猫会乱叫,家里很多家具啊什么的第二天也全都移了位置。”

俞钊一想起家里的乱象,就一脸苦色,这日子天天过得鸡飞狗跳没一天安生。

“之后情况越来越严重,梨梨她妈妈都因为这些怪事摔伤了腿。”

“还有她哥,前几天差点被砸下来的吊灯伤着。”

俞钊不住的叹息,他本来是不信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但发生在家里的事实在离奇,又找不到正常合理的原因,不得已下他也去找过什么高人,只是那些高人来家里转了一圈,却是什么线索也没找到,给了些符纸往家里贴着也没起什么作用,怪事该发生还是在继续发生,甚至还越演越烈。

之后也是没了法子,俞钊便让家人都搬出去住。

只是搬出去后情况反而更加严重,就他大儿子差点被吊灯砸了,就是在公司里发生的事,还好那吊灯并不是玻璃水晶制作的那种华丽大灯,不然他儿子的脑袋得开花。

于是一家子又不得不搬回家里住着。

俞闲靠着沙发郁郁闷闷,听俞钊讲完也不发表什么意见,略显淡漠的态度倒也没让沉浸在烦恼中的俞钊觉得尴尬,反观俞白梨,说得越多就越发焦躁不安,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本人就是个藏不住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