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山体最高的位置。
如果位于底下,不一定能够瞧见,就算偶然瞥见也看不清楚。
看来看去,想要接近这个悬棺,就只有从偂族人祭祀的大殿洞口向外攀岩靠近。
随着记下棺盖上面的图案和文字,在结合之前的信息,伍下久的心里大致有了些猜测。
赵教授和陶彬两人看出来他好像在记着什么,也未敢说话打扰,直到伍下久抬起头,对他们两人比了个手势,要返回来。
“观主,小心点。”陶彬道。
他就站在石台上,注视着伍下久。
身后,赵教授却突然眼神放大,眼眶的边缘有点红色泛起。
他抬起手,但马上又迅速地用另外一只手握紧这只手的手腕,赵教授紧皱着眉头,随即转身走进了殿内。
一直默默观察的伍下久这才松了一口气,提起的心慢慢放下。
一回生二回熟,伍下久没过一会儿便顺利地跳到了石台上面,被陶彬接住,两人也走进殿内。
陶彬看到赵教授在这里还愣了下,毕竟刚才教授还在他的身后,这会儿怎么……
陶彬刚要张嘴,却被伍下久暗中杵了下后背。
陶彬迟钝地扭头,望着伍下久冷淡的眼神、同样泛红的眼眶和眼睛,他终于想到了什么,默默咽下疑惑。
赵教授这会儿已经整理好情绪,问道:“你都发现了什么?”
伍下久回答,同时借了赵教授的纸笔过来,将记在脑海中的内容分毫不差的默写下来。
陶彬在旁边张着嘴,简直佩服不已。
这么点时间,这么多的内容,观主到底是怎么全部都刻印在脑子里的?他都不会忘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