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我,就连小花和黑眼镜在看见他的时候也没特别的表情。

以小花的性格,吃了那么大的亏,他是绝对不会轻轻揭过的。

但从鬼母墓出来后,我也一直没听说他有什么动作。

汪临沂自己找位置坐下,缓缓扫了我们三个人一眼,露出一个笑容,看向黑眼镜,“道上说黑爷说话算话,我想问问,答应的谢媒酒什么时候请。”

砰!

小花一拳砸在桌子上。

茶盏被震得弹了起来,茶水飞溅。

他站起来,看样子是要动手。我立即拉住他,小声劝道,“别冲动,我已经砸过一次了,你可不能再砸第二次。”

汪临沂根本不怕,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起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小花,“花儿爷你也别动气,我说的不都是事实吗?”

黑眼镜这时候就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茶盏放下了。

他看向汪临沂,慢慢收敛了笑容,“汪老板,你知道道上怎么称呼我和哑巴吗?”

不笑的黑眼镜竟然给人一种危险的压迫感。

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黑眼镜。

他很少有认真严肃的时刻,大多时候喜欢挂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在脸上,亲近的人会感觉亲近,不亲近的人会有一种距离感。

汪临沂盯着黑眼镜,也收起了笑容,伸手从自己的西服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小盒子。

将盒子放到桌上,汪临沂慢慢推到黑眼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