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懵了一下,下意识将右手摊开,问他,“怎么了?”

闷油瓶不说话,自己拉过我的左手,就着篝火光仔细看了一眼,然后从背包中掏出急救包开始给我处理伤口。

我其实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伤口并没有多深,就是掌心被划之后那种痛感非常不舒适。

伤口已经干了,只是有血水还会渗出来,棉签擦上去的感觉又痛又痒。

他仔细帮我处理好伤口,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点草药,直接放嘴里嚼碎,然后敷在我掌心的伤口上,这才帮我拿纱布裹好。

那药草敷在手上的感觉非常冰凉,并没有火辣辣的刺痛感。

闷油瓶做完这些后就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就盯着篝火。

我看着他,感觉他依旧很孤独,忍不住道,“诶,小哥,等下完鬼母墓,帮小花他们消除了鬼母印记,我带你在云南好好逛逛吧。”

闷油瓶转头看我,许久之后缓缓点头,跟我说了一声好。

我往篝火里又添了几根柴火,燃烧的木柴很干,扔进去就着,爆出几个火花,差点燎到我的裤脚。

坐远了一点,我抬头就发现夜空很清澈,星星亮如碎钻,甚至还能看见行星。

突然就有点喜欢云南了,也许跟闷油瓶留在这里养老更好。

夜还未深,胖子已经开始打呼。

小花和黑眼镜都已经睡了过去,我以为张苟苟也睡了,转头却发现他睁着一双大眼,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被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闷油瓶发现不对劲,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见没什么事便又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