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苟苟说过了河再走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到达禁地,我们便干脆在这里休整,反正距离目的地不远了,在这先吃饱喝足再说。

胖子招呼我们下河抓鱼,结果努力了半天一条都没抓到,倒是闷油瓶拿着黑金古刀一插一个准,没一会儿就弄死了十几条。

张苟苟带着我到附近找野菜,教我辨认一种长在水边和潮湿地方的水蕨。

据他所说这种蕨菜在当地人的话里叫水蕨,和我经常吃的蕨菜非常不同,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

因为是夏天,这种水蕨长得非常茂盛,我学着张苟苟的样子,只采长开长出叶片的,没一会儿就采了一大把。

我们回去的时候胖子已经架锅开始煎鱼了,黑眼镜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小袋米,倒了一半出来煮。

我问他哪来的,他说来的时候发现装备不多,在厨房看见很多米,干脆装了一点出来。

胖子听了大骂他不要脸,说那都是闷油瓶的财产。

水蕨是胖子炒的,他说自己当年下乡的时候吃过,炒的时候非常讲究火候,炒过了或者炒不好都不好吃。

最后吃上的时候,我确实非常喜欢,这一顿饭大家胃口都很好,食物被我们一扫而光。

再启程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太阳已经照不到河谷,我们过了河后路也好走了许多,大概六点半的时候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非常奇怪的林子。

林子中的林木与附近的都不同,明明是同样的树木。但被圈出的那片禁地里的却非常高大,显得非常突兀。

我们站在距离禁地大概十米的地方,张苟苟不让我们继续前进,跟我们道,“直接进去会有危险的。”

胖子不理解,问道,“不直接走进去要怎么办?这看着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直接走进去会有什么危险?”

闷油瓶突然道,“走上面。”

他说完就直接起跳,一下子抓住垂下的树枝,荡起来后就爬到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