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阵颠簸,差点撞到山壁上。

张苟苟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如果是的话有点麻烦。”

他低头自己处理伤口,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却硬是没吭一声。

这也是张家人的一个通病。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叫龙滩的小村子。

村子入口处是一个挺大的公房活动场,也兼职当停车的地方,我将车子开进去停好,就发现住在公房附近的几户人家都出来了,正探头朝我们这边看。

我们从车上下来,广场边的路灯就都亮了,有人认出了张苟苟,叫道,“苟子,你回来了?他们是谁?”

那人看样子不过六十岁上下,有一种老干部的威严。

村子里应该是不太欢迎外客,那大叔看我们的眼神有点防备。

张苟苟突然有点撒娇地道,“爷爷,我受伤了。”

我一惊,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实在没想到这位老大哥居然也是张家人,还是张苟苟的爷爷。

一听说孙子受伤了,张家爷爷立刻朝我们走来,附近的几个人也围了上来,纷纷去查看张苟苟的伤口。

一群人像看猴一样扒了张苟苟的衣服,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当地方言。

我们被挤在外面,也不知道说什么,直到他们看完张苟苟的伤,这才有人想起我们,又问了一遍我们是谁。

张苟苟被围观得不是很开心,听那些人这么问,没好气道,“他是吴邪,其他那两个是他的朋友。”

“什么?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