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苟苟脸色一变,将我手中的十块钱接了过去,有点委屈地道,“你能不能微信支付?”

我手中的煎饼差点直接甩他脸上,咬牙道,“能。”

张苟苟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张家人普遍智商不高。

拎着煎饼回去,黑眼镜已经睡着了,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看起来非常疲惫的样子。

我将煎饼放在桌上,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空落落的。

这么多年了,孤独应该是我的常态才对,我不明白我现在这坐卧不安的状态究竟是为什么。

直到小花将我拍醒,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几点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向墙上的挂钟,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挂在门梁上,转头看去就见坎肩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趴在门前。

一瞬间我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黑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习惯就好。”

什么叫习惯就好!

老子习惯不了!

我道,“小花,他这是怎么了?”

小花摇头,“下了斗后,队伍里很多人一到晚上就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