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宇：“……”

他对器灵还是太仁慈。

器灵刚醒，便听白发老者骂骂咧咧道：“什么废物东西，几十万年修为不涨反降，再这么懒下去，我帮你一步到位，做你的废铜炼铁去！”

“……”刚醒来的器灵仿佛被唤醒了记忆深处的噩梦，下意识蹿到慕宇背后，以获得保护。

可紧接着，慕宇也没能幸免。

老人：“你当宗主多久了？宗里怎么回事儿？这个废物怎么连化神期都不到了？你可知它刚被炼出来时可是大乘期神宝？”

慕宇：“？”

器灵：“？”

慕宇：“你以前是大乘期？”

器灵面上的惊讶比慕宇更甚，“我以前是大乘期？？？”

老者眯眼，透出丝危险的气息，“？”

慕宇看着面前的宗主宝印，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修道六千多年，他很少见到境界跌落的情况发生。可这器灵不仅跌了，还一跌就是几个大境界。

老者盯着慕宇，突然发出一声轻咦，虽然只是一丝灵体，但他感觉到了慕宇身上强横的气息，“你是大乘期？”

慕宇一顿，没想到对方竟会这么快发现他的实力，心中不由多了一分警惕。

“等等，还有一个大乘期，”老者面上难得闪过一次惊讶，“是你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