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法很温柔,擦干后开了二档暖风自上至下吹干。
一个吹头发的时间,姜悦乔想了很多。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与梁狗刚结婚、但还没有正式确认两方心迹,两个人说好了彼此并不干涉,给对方自由恋爱的权力。所以,当他看见有男生送她回家时,尽管脸都控制不住地黑了,但愣是半句话都没有说。
姜悦乔那时故意答应让学长送她回来的,无非就是想刺激一下梁非桓这个老狗比,好让他先迈出那一步。结果他倒好,偏偏什么都不说,而且连她跟他说话,他都只是敷衍地嗯嗯,不太搭理了。
姜悦乔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
可能他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不对,绝对不可能。
她记得她上回穿条露肩膀的晚礼裙陪他出席酒会,靠近的时候,他的呼吸都明显重了不少。
嗯!梁非桓不可能不喜欢她!
虽然不断做心理建设,但姜悦乔对梁非桓究竟喜不喜欢她这件事越来越没底。随着他的刻意疏远,她也就没了继续与他周旋的意思,第二天就去商场买了套羞耻感爆棚的黑色蕾丝内衣。
行动前,姜悦乔信誓旦旦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今晚势必把他拿下!”
梁非桓回来得晚,彼时他的投资公司刚起步,对项目的筛选慎之又慎。回到家就直接进了书房,准备十分钟后开一个立项前的研讨会。
没成想他电脑刚打开,姜悦乔就进来了。
她穿了一件薄到几斤透明的及踝长衫外套,里边没有穿多余的衣服,一览无余的黑色内衣无声倾诉着欲说还休的风情。
梁非桓默默合上笔记本电脑,翻开文件假装忙于工作。
姜悦乔将温牛奶搁在他手边,双手撑着办公桌,微微低下身子,言笑晏晏地问他:“哥哥,你很忙吗?”
她喷了精心挑选的香水,混杂着身上的牛奶沐浴乳香气,诱得梁非桓脑壳疼。
梁非桓长指揉了揉眉骨,一抬眸,就对上小心机鬼令人难以自持的香肌雪肤。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近在咫尺之间。
梁非桓呼吸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