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景泽看了周围一圈，“只在你给我的幻觉中见到过。”

唐惟均却摇摇头：“你再仔细看看呢，这里其实是你第一次出现的地方。”

景泽猛然看向唐惟均：“你、你说什么？”

“你应该已经看到了那个石头婴儿吧，你的父亲景清他们1994年来这里考察的时候发现了那个胚胎，并想办法将它取了下来，带回去研究。他们认为这座洞穴里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石胎的影响，怀疑这是某种天外产物。”

景泽怀疑地看着唐惟均：“你不是想说我就是那个婴儿吧，那个时候我母亲甚至没有怀孕呢！”如果非要强拉硬扯的话，反而是白雪霁是石婴的可能性更大，毕竟黄雅雯从这里回去后经检查已经有了身孕。

“我没有这么说。”唐惟均说，“我只是说这里是你第一次出现的地方。”

“什么意思？”景泽第一次发现自己跟不上这位发小的速度，是的，唐惟均一直很聪明，但景泽觉得对方和自己的智商相差仿佛，但现在的唐惟均却与他仿佛是两个阶层的物种。

唐惟均说：“你相信万物有灵吗？”

“信。”景泽说，“山有山神，河有河伯，树木花草修炼百年会变成藤精树怪花仙子，华国的神话传说那么多，很难不信。”

“那我如果说我们生活的地方也有灵呢？”

“生活的地方……”景泽疑惑地看了眼唐惟均，而后又看向脚下，“你是说……地球？”景泽想了会儿点头：“如果山川万物皆可有灵，孕育山川万物的星球有灵也不稀奇。华国传说都说盘古开天辟地，身躯化为宇宙万物……”

唐惟均说：“你可以把我看成祂。”

“哦。什么？”景泽大惊，“你是盘古？？？”

唐惟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