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了然她眼神的意味,陈敛开口,“他们不敢听。”
眼见姜娆神色满是慌张,陈敛安抚一般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简明解释了句,“羽卫能百米辫音,也能自封听力,娆儿不用羞臊,如今我能信任的手下,都知晓你是我的女人,同样认你为主,放心就是。”
见姜娆不理,他轻点了下她鼻尖,“真生气了?好娆儿,是我一向没规矩,竟说些不着调的混话,娆儿别同我计较,我向你认错还不行。”
姜娆睨了他一眼,终于不情不愿出声,“你说你错在哪里?”
陈敛收住玩味,好似真的在认真思索。
半响后,他仿若终于梳理清楚,抬眼盯着姜娆状似诚意地开口,“莫不是因为,我亲得太重?还是腹下太……”
一个硬字就要被他宣之于口,姜娆认输一般赶紧给他嘴捂上。
“我不恼你了还不行,你不许再这般逗我了,求你了……”
折腾了这么一大通,姜娆再不敢轻易造次了。
眼前的男人就是匹无法被驯服的野狼,他能宠着她,纵着她,却必须要手握主导大权,他爱人的方式霸道且直白,是侵略,是占有,是将自己独有的气息粗劣地染上猎物的身。
而姜娆亦早就沦陷了,她慕强,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却喜欢被他强势占据的感觉,她偷偷爱着他的霸道,甚至爱他对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她觉得,自己那点已然不多的贵女矜持,也快被陈敛身上原始的野性给彻底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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