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意思就是——见到人能看出来的东西,见到泥塑也能看出来。

宿天煜道:“猪头应该是见过泥塑了。按照他的逻辑,猫崽儿既然帮我就是我身边的人,他防患于未然肯定会调查猫崽儿。”

可是,目前为止就连他们也没探出猫崽儿什么来历,如猪头没有查到……

宿天煜皱眉:“这货虽然猖狂,但是对白泽一向尊敬,应当是去问白泽了。”

白泽知道多少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位瑞兽自古就有‘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的名声。

宿天煜琢磨着,等掏空猪头老巢,他也去找白泽问问。

他又叮嘱权黎不要让猫崽儿见任何人,注意提防管家和猪头,在有限范围内拖几天。

权黎一一应下,说话间到了目的地,送走宿总又赶紧往回赶。

此时的小猫崽儿正缩在被窝里睡觉,摊开的小肚皮上毛毛乱糟糟的,依稀能看出昨晚上胸针压出的痕迹。

他补眠睡了三个小时饿醒了,爬起来洗脸吃饭。

权黎坐在正房里跟人打电话吵架,幼稚的:“你不要脸”“你就是想反悔”“你强词夺理”之类的。

直到看见唐清进门才挂断电话,面色如常道:“宿总临走时叮嘱我照顾好唐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找我。另外他离开的事情瞒不了多久,对方很有可能抓住机会行动,唐先生注意安全。”

唐清了然:“知道了。”

两人吃过午餐,权特助很忙来去匆匆又离开了。唐清一个人坐在庭院里赏鱼,深深的叹息一声。

二十七天习惯逻辑真的太影响人了,他突然不跟在宿天煜身边居然空落落的。

为了排解寂寞,唐清掏出手机开始骚扰老爹。

老爹是夜班工作者,白天都是补眠休息的时间。但是唐清不管,依旧坚持戳他,发消息问:“在吗?爹爹在吗?爹爹为什么不说话?爹爹理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