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同知拊掌大叹:“应当如是!通知下去,拼劲全力给贺知府送功劳……”
说完了正事, 许同知与幕僚闲话着饮了半盏茶, 场面也轻松了下来。“就贺禹那纨绔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科举改革, 应当是身边有了高人。”
“会不会是大少爷?”
许同知摇头,“不可能。我儿虽为读书人, 从不曾为外事所困扰,不可能想得到会有读书人无人作保。”
“这般说来, 元公子也是不可能的……那今日出现在贺知府身边的——只有那小道士了。”
对于这个小道士,许同知当然也略有耳闻, 贺禹三上灵官庙求娶来的。
许同知可不认为, 贺禹回京会将小道士带走。“派人接触接触小道士,看看此人是否得用。”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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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未散,衙门就来人了。
“同知大人请恕罪, 我们奉知府大人之命押你去衙门!”
衙役硬着头皮说了邱川状告许同知谋害他一家。
许同知气愤地摔了茶盏,“简直胡闹!我可是堂堂同知大人,如何能上枷锁!再者,我不曾犯事,又如何能上枷锁!”
幕僚忙上前劝道:“大人莫生气,我等都知道大人清白,不若就顺着被押走,抬一抬贺知府的威望,随后写一奏章赞贺知府破案有功。”
许同知点头,“多亏先生提醒。”
当围观百姓看到被枷锁锁着来的许同知,忍不住嘀咕开了,不愧是知府大人,对待自己的同僚如冬天的小刀子,说扎就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