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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们作对,没好果子吃。白见思顺势伏低身子,给白相乐躬身,恳请道:“还请母亲让丫鬟出去回避,孩儿确实有要事相商。”

他停顿一秒,挚诚无比地说:“有关白府今后命运。”

白相乐才不信他嘴里能说出个什么远谋,心里来气,怒目开骂:“准你外出几日,你要造反了”

“相乐!”白薇打断她,朝丫鬟使个眼色让她们出去,推开书房的门:“进来说,我听听看。”

得到祖母允许,白见思松口气,垂放两手,同母亲先后跨过门槛。

书房光线昏暗,内里雾气缭绕,有些熏鼻,袅袅灰色炉烟一卷一卷地在空中游走。白见思初闻觉得宁神,此刻踏进来直感头胀胸闷,浓郁的香气让他不舒服。

环境黑魆魆的,里屋烛台上就点了两根蜡烛。若有若无的光,被烟雾遮个大半。

白薇坐于上榻软垫,弯长的指甲指向左右两把交椅,让他们依次入座。

白相乐几乎不来这,一样感到不舒适,借着窗户纸透进来的的微光,看清白薇泛青的脸,心中一惊,仿佛看到国师伏素。

“母亲这炉香从何而来,女儿未曾闻过。您该打开窗户,透透气儿。”白相乐说着,就要尽孝推窗。

“别乱动。”白薇眉心挤出深壑,松塌的脸颊抖了一抖,呵斥她:“这是国师送的好东西,有延年益寿、静心养神的作用,一不能见光变臭,二不能稀疏降低功效。”

她转头,昂首看向白见思:“你不是有话要说?”

白见思坐正,毫不拖沓地道:“祖母襄赞君王多年,献计献策,祁国的大小事都有您的功劳。今皇上昏迷不醒,南北战事不断,两位皇女却争斗不休,草菅人命,苍天都不赞成她们为皇。您一个都不能站!要站的人叫苏冰!”

白薇眉毛全白,浅淡到跟没有似的,她撑起眼皮,整张脸青白吓人:“朔城苏冰?”

白见思点点头。

白薇气得脸皮荡动:“那苏冰虽有些能耐,但却是大皇女的幕僚。你胡言乱语地诓骗祖母,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