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远山寺因替天行道者圆纯大师的存在,成了玄门的领头羊,一时间风头无两。

众人因为圆纯大师在为天道办事,为人公正,与人为善,大家才服他、尊他、敬他,连带着敬了远山寺几分,捧远山寺上了神位。

而恒平想做的就是在青山派没有替天行道者存在的情况下,让青山派成为整个玄门的领头羊,再现当年远山寺的辉煌,可想而知这会有多困难。

说这话的同时,郭婉清和方有德都看着苏云韶,用眼神提醒:千万藏好自己替天行道者的身份!

郭婉清:“圆纯大师圆寂之后,远山寺就开始退居二线,凡事能不接手的就不接手,仿佛要把自己透明化边缘化,这些年一直都是青山派在台前蹦跶,很少听说远山寺的事了。”

方有德:“差不多就是圆纯大师圆寂,远山寺没出现第二个替天行道者的时候吧,恒平把青山派推了出来。看到过远山寺的辉煌,哪个门派不想成为远山寺第二?所有人都有顾虑,就他一个人跳。”

他们俩所说的恒平和苏云韶前世所知的恒平有很大差距,仿佛不是同一个人,唯有一点是相同的:在乎看重青山派。

他们说的恒平是想引领玄门,野心勃勃,而苏云韶前世所知的恒平广收弟子,尽心教养,努力壮大青山派,甚至后来人间大乱……

嘶——苏云韶毫无预兆地头疼起来。

有些记忆似乎遇到触发点迫不及待地要钻出来,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压了回去。

“你没事吧?”郭婉清关切地问。

“没事。”苏云韶揉揉眉心,不去用力想前世的事,头疼就没那么强烈,“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知道的和我知道的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