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们村,还能风风光光地嫁给我们村里人,当个正常的女人。到了其他地方,她们只会是完完全全的生育工具,从上到下伺候三代人,生完上个生下个,脱光衣服,打断双腿,只要留着肚子能生就行。”

云丽丽的话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可这些确实都是事实。

秦朔抓过不少人贩子,循着人贩子给的线索找去的时候,发现原来好好的一个姑娘,几年间一直窝在地窖里生活,春夏秋冬只有一块草席裹身,一天一包饼干,吃喝拉撒全在地窖里。

想跑?没有衣服,怎么跑?吃不饱,哪来的力气跑?

就这,还不算是最惨的。

秦朔见过最惨的案子是,原来如花似玉笑容常开的女人被一根长长的铁链锁在猪圈里,每天吃得少,干得多,白天帮家里做饭干活打扫喂猪,晚上成为那一家子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

更可怕的是,女人被铁链锁住逃不出去的消息被村里的其他人知道了,那些男人会趁夜摸过来侵犯她,她天天吃不饱,连反抗都没力气。

直到女人怀上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孩子,才被从猪圈里放出来,那也只是从邋遢肮脏的猪圈移动到环境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的柴房。

就连怀孕挺着大肚子,都无法逃离这群畜生的侵犯。

女人哪里愿意生下这么恶心得来的孩子?

她一次次地故意摔跤,用柴房里的木头敲击腹部,总算把孩子给打下来了。

可那并不是噩梦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