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司晨耸了耸肩,“不管什么年代,男人都接受不了绿帽子,这雷一踩一个准。”

米司晨把布阵人和黑子的打骂当无聊时的八卦来看,苏云韶则是听出了点异常,和自己想要的部分信息。

有一批千年前的陪葬品玉饰被个女人带了出去,红姨的那只血玉手镯有可能来自于此。

黑子穷,眼皮子浅,看重钱财,老婆跟人跑了,和布阵人认识,没准关系还行。

布阵人是大学教授,不是个心思深沉的,不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去戳黑子的肺管子。

这样的人会坚持忙活二十年养血尸?苏云韶更倾向于这个布阵人只是一颗棋子。

“每次来布阵的都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的。”米司晨摇头,“听说话声音和脚步声不是同一个人,但给我的感觉都很危险。”

“是他这个人危险,还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觉得危险?”

“都有!”米司晨斩钉截铁地说。

苏云韶沉默了。

已知的线索太少,未知的可能性太多,她推断不出更多。

米司晨吃完一大包薯条,又把酸酸甜甜的番茄酱舔干净,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人还割了我的头发!”

苏云韶定睛一看,发现米司晨灵魂状态的头发到了臀部,而千年血尸状态的头发仅仅及肩。

“割了一次?”

“好几次呢。”米司晨不乐意地撇嘴,“我也不是每时每刻都醒着的,他们有的时候割一缕,有的时候割一段,也不知道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