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衣把自己的手心翻来覆去地看,都没看到一点痕迹,“画好了?我看不见啊。”

苏云韶:“……你要是看得见,别人也能看见,你还能工作吗?”

玉白衣心说:也对,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手心画乱七八糟的符号。

“那我怎么知道这符什么时候起作用了呢?”

“刚刚画符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身体挺舒服的?”

“啊,对。”

“我画符前用元气帮你驱散小鬼咬你时留下的印记,元气对身体有益,你就觉得舒服,精力满满得似乎能熬一个通宵。符也是用元气画的,你什么时候觉得有点虚又不是很虚,就是符没了。”

这种辨认方式其实不太好用,苏云韶决定回家后再画一张纸符,那种的用完就毁,比较方便。

秦简秃噜一句:“那万一他撸……”

飞快闭嘴,把后面的那句话吞了回去。

柏星辰尴尬地低头看茶几下的地毯,恨不得把秦简的狗脑子打出来。

那话能当着女性和长辈的面说吗?

玉家人和经纪人满脸假笑,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尽管秦简的话没说完,苏云韶还是懂了。

上辈子她活到三十……好多记忆都没了,也不知道是三十几,没有对象但该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