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炎显然很熟悉岑冥翳这样的态度,伸手在嘴巴前面做了个夹紧的动作,示意不会再说。

他倒了半杯酒在岑冥翳面前,又停下来,故作神秘地看了岑冥翳一眼,手指在酒壶上碰了个机关,再倒出来时,就变成了煮沸的羊奶。

“这是一种新酒,这样喝才带劲,快尝尝。”

岑冥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嘭”的一声砸在桌上,啧声道:“难喝。”

陈庆炎目瞪口呆:“这酒纯得很,你怎么一口……你这是糟蹋!……不对,你不辣嗓子么?”

岑冥翳皱了皱眉,推开桌子站起来。

“不喝了。走了。”

陈庆炎也来不及继续心疼他的酒,起身追过去:“哎,三殿下,你又要到哪里去,现在时间还早,你才刚来呢。”

岑冥翳不搭理他,兀自往外走。

他的步伐很平稳,看不出一丝摇晃,但表情很麻木。

陈庆炎好笑,伸手想拦住他:“殿下,你本就是不擅喝酒的,你现在一定醉了……嘶,三殿下,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三皇子体温较常人高些,陈庆炎早已习以为常。

有的人就是天生体热,正如婴孩的体温通常要高过成人。

但是三皇子今日的温度实在是太不寻常,烫得像火炉一般。

“殿下该不会是病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