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珏为情郎而哭,又每天洗澡,好像十分痛恨自己的脏污,谢菱做最坏的猜测,便是谢华珏被不规矩的男人染上了脏病。

她没学过药理,不知道谢华珏可能患上什么疾病,就把能找到的相关的都买了过来,

谢菱把包袱挪到谢华珏腿上,说:“喏,你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谢华珏怔怔的,只觉手心一阵滚烫。

她拿起一个个小药瓶,打量,摩挲,眼眶倏地有些泛红。

她用力捏紧药瓶,往下一按,砸出清脆瓷瓶摩擦声响。

谢华珏咬了咬腮肉,沉着嗓音说:“不用了!”

“……我骗你的。这不是病。”

谢菱听完,倒僵了一下。

她坐起身子,摸了下谢华珏的腰,果然看见谢华珏露出了不适的表情。

“不是病,那就是伤?那人打你了?”

谢菱蹙着眉的神情,给她柔和的面容添了一分英气。

谢华珏眼睫颤了颤,唇边的肌肉也抖颤了一下。

她在用力绷紧脸,但还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仿佛山石即将被蓄积太久的泥流冲垮。

谢华珏深深呼吸几下,过于急促的喘气,让她的喉间都带出了嘶啦的声响。

谢菱按紧她的肩膀,单膝跪在床上,认真道:“谢华珏!还记得吗,不管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