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继续大喊,外面的仆婢都会跑到这里来看见你。”谢菱伸手关上了身后的门,提醒谢华珏。

谢华珏又在水桶里扑腾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冷静下来,齿关发颤地对谢菱说:“你、你想怎样。”

“这话应该我问你。”谢菱没有再靠近,保持着一个让谢华珏能安静下来的心理距离。

“你身上的伤我都看见了。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谢华珏全身发抖,好像觉得很冷,她用力地咬住牙:“不用你管。”

“如果你不在我的院墙根底下哭的话,我也不愿意管你。”谢菱毫不保留地戳破她,“我听见好几次了。”

谢华珏一下子没了声音。

谢菱足尖转了转方向,却反而往卧房里面走去。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穿好衣服出来吧。”

谢华珏紧紧捏起的手指才缓缓放松下来。

卧房里面对她而言是提供安全庇护的地方,谢菱待在房间里,就说明谢菱暂时不会将她刚刚所见的去说给别人知道。

谢华珏快速擦干了身子,匆匆披上崭新的衣服,走到床边。

谢菱坐在绣榻上,正看着谢华珏桌上的记事录。

“大小姐。”谢菱咋舌,感叹了一声,“你两天沐浴十次?”

记事录三天一换,谢菱看不到之前的。

如果谢华珏这段时间一直是保持着这个频率,她不得把自己搓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