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菊深吸口气,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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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瑞宇还在半是忐忑,半是高兴地等着父亲的回信。

他终于忍不住,跑去小院,即便不能立刻和玉匣分享这个消息,也想让玉匣感受感受自己的喜悦。

小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岁月静好,只是毕竟人丁少了些,不如以往的热闹。

玉匣也好像沉默了些,拿着一个把戏在手上滚着,就会默默看向别处出神。

沈瑞宇拿了书在看,视线却又时不时地抬起,落到玉匣的身上。

终于按捺不住,跟她说:“玉匣,过一阵,我有件好事要告诉你。”

玉匣眨了眨眼,扭过头看他,软软地问:“什么好事?”

沈瑞宇张了张嘴,又忍住了,假装低头看书,嘴角的笑容却高高扬着:“总归,是你听了会高兴的事。”

玉匣没再说话。

沈瑞宇父亲的信总算送到了,只不过,并不是直接送到了沈瑞宇手里,而是由沈又菊带了过来。

那时沈瑞宇在小院里,沈又菊举着信封出现,叫沈瑞宇即刻返回沈府。

沈瑞宇还没反应过来,有点懵地对沈又菊说:“长姐,什么事这么急。来吃葡萄,玉匣刚刚洗的。”

玉匣默默看着他。

沈又菊眼睫颤了颤,绷住了神情未变,说:“父亲来信,要你即刻回府,受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