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同姐夫写信,叫他想法儿约束一下遥雪,老老实实待在沈府,不要一天到晚到处乱跑。

还有,他也要想想如何同家人说明玉匣的事。

当初他为了稳妥,将玉匣的户籍挂在长姐名下,现在无论是挪出还是不挪出,都很有可能会惊动父亲。

但是,他又绝对不能叫父亲知道玉匣曾经的身份。

沈瑞宇颇有些伤脑筋,但是,他总得想出一个办法。

沈又菊脸色复杂地看着他走远。

瑞儿长大之后,沈又菊同他相处,已经再也没有感受到曾经那种痴意,原本,沈又菊是很放心的,可现在玉匣的存在,却又像是个无法磨灭的证据。

沈又菊也有些茫然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瑞儿的这份心思,若不尽早处理,来日必成大患。

不能叫玉匣再待在瑞儿身边。

若瑞儿真有心养外室,妾室,可以再找,总之,不能是玉匣,不能是……和她相像的人。

过了几日,沈又菊听闻家中消息。

是小娘来信,问她,沈瑞宇要扶一个外室作妾,她可知晓。

小娘在信中说,沈瑞宇没有说清那外室的来历,像是有意隐瞒,他父亲很怀疑,也有些着急,不便明问,便从她这里打听一下。

沈又菊很是震惊。

外室扶妾,通常是依仗子嗣,难道玉匣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