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什么也没写,只是送了酸梅来,给谢菱解腻。

谢菱深吸一口气。

她上次猜的没错,樊肆也是在那个人的监视范围之内的。

上次他对晋珐动手,如果说是出于变态的控制欲和嫉妒心的话,可他为什么,对晋珐心狠手辣,对樊肆却毫无动静?

谢菱揉了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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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围猎的日子到了。

今年气氛很怪。

这样重大的日子里,主持的人是谁,直到最后也没有准信儿出来。

但是也没人敢去问。

太子受罚,那是天家自个儿的事情,寻常臣子,谁敢去问?

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事情,有太子在,太子主持,别人不要肖想,臣子若去问这等事,哪怕没有谋逆之心,也会被皇帝在心里狠狠记一大笔。

至于几个皇子,则态度各异。

和太子亲近的老八,对此事很是着急上火,谁要敢问他这事儿,那就是质疑他太子大哥的威严,非要发火不可。

中立的三皇子,事不关己,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游手好闲,几乎很少在宫里出现。

而另外几个成年的皇子,大约巴不得太子受罚,不火上浇油就算好的了,从他们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来。

直到中秋前夕,才渐渐有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