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姿容清冷,目光看着谢菱的动作,曼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菱喉咙有些紧绷,咽了咽,才说:“我看到布告,觉得好奇,过来看看。”

樊肆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移开目光,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画,伸手摸了一下,确认已经干了,便伸手将布帘挽到一旁卷起来。

“这就是女子研堂的开创人。”樊肆目光落在画上,像是对一个前来参观的人介绍一般,语气淡淡,“算起来,你比她年纪小,叫她云屏姐就是。”

谢菱深吸一口气。

她已经可以确定了,这女子研堂背后的主人就是樊肆。

樊肆重生了,却还保留着对楼云屏的记忆,那么,晋珐呢?

谢菱没及时接话,站在画前出神。

樊肆挽好帘子,回头审视地打量了谢菱一眼。

谢菱忙装着疑惑的样子,视线忍不住放在了画中那张熟悉的脸上:“她看起来也很年轻。为何要把她的画像挂在这里?”

樊肆双手放在身侧,身形僵滞了一会儿,才哑声说:“她已经过世了。”

谢菱低下头,“哦”了一声。

樊肆似乎不大想提这件事,深呼吸了一回,背转身对谢菱说:“谢姑娘若是好奇,可以到前面去转转。”

谢菱点点头,离开了茶堂。

樊肆还一个人站在画前,垂着眼睛的侧脸似乎有几分苍白,谢菱没有再看,朝门外走去。

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