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屏看了眼那片绒羽,“哦”了一声:“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

樊肆笑了笑,“没有。”

楼云屏选择相信他。

她抱着一窝鸟崽进屋,樊肆还留在门外。

他姿态闲适,好似身上穿的并不是沾了草屑泥印的粗布棉裤,而是什么风度翩翩的华服。

他看着大步走到自己面前的晋珐。

晋珐果然被气得不轻。

——从刚刚晋珐站着的那个位置看过来,他与楼云屏方才的动作,应该像极了亲吻。

樊肆笑了笑,模样似乎很是无辜。

晋珐以前看不上樊肆,从没有正眼看过他,但此时,沉怒的眸光却死死盯着樊肆。

“樊肆?你方才,在做什么?”

“自然是与我的娘子联络感情。”樊肆好整以暇地回答,像是才发现晋珐在此处,露出个惊讶神色来,“晋公子,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樊肆!”晋珐低沉怒吼,“云屏不可能钟情你,你们的事,我心里一清二楚,你不用再演戏。”

“是吗?一清二楚?”樊肆迟疑了一下,一只手抬起来,食指微曲,抵在下巴上,“看来,云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给晋公子你写过信了?难不成,云屏已经将我们每日的点点滴滴,也对晋公子说得一清二楚?”

晋珐一哽。

他紧了紧牙关。他和云屏一路走来,最知道什么叫做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