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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也站了起来,嘴边含着笑,走过来和晋珐说话,那语气,听不出是打趣还是认真。

“我这丫鬟名叫玉瓶,平日里在我院中可是很嚣张跋扈,怎么到了晋大人面前,倒成了小娇娃?倒不如,送给晋大人做个通房,伺候得晋大人高兴了,也算晋大人欠我一份人情。”

玉瓶?

晋珐听见这名字怔了怔,把手臂从那女子手中抽出来。

其余人听了这话,也跟着啧啧道:“玉瓶姑娘平日可傲气得很,对我们几个哪里有过好脸色,偏偏就对晋大人效益温柔,这心思,也是昭然若揭了吧!”

晋珐哼笑两声,一边支抵着他们的调侃,一边走到窗口吹风。

更夫的梆子敲了几响,已是深夜了。

晋珐摆摆手,对身后同僚道:“晋某不胜酒力,先回去了。”

旁人自然纷纷留他,晋珐推脱不得,又不得不多喝了两壶,这下原本是微醺的,也变得头脑发昏了。

就连店小二也跑上来凑一脚,满脸讨好笑意道:“晋大人不着急走,这儿还有您一封信呢。”

这是喝酒聊闲的地儿,什么信会这么急,送到这里来?

晋珐接过信,看到了信封上晋府的标记。

他皱了皱眉,赶紧拆开,里面竟然是他母亲的字迹,写着,皇家有令传他,到晋府寻人而不得。

皇帝传召,晋珐哪里还有时间再与旁人周旋,他把信纸揉皱,塞进了衣袖里,对其余人匆匆拱了拱手,便直接告辞。

他走得急,出门框时有些趔趄,同僚担心,便叫那玉瓶去送他。

晋珐被玉瓶搀扶着上了马车,回了府中才知道,宫里的太监找他,是因为皇帝晚间在读书,有一本古籍需要校对,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挺急的,找不到他,自然就去找别人了。

此时晋珐哪怕是再进宫,也一定是来不及的,更何况他刚刚喝了酒,总不可能带着一身酒气去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