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是一只埋头逃窜的猎物,而对方是高高在上,噙着笑,时不时拨弄她两下的捕猎者。

他纵容着猎物,虽然牢牢将她控制在掌控范围内,却没有伸出爪牙,暂时不打算伤她。

他说过,他言出必行。

谢菱大着胆子,又写了一张字条。

她用娟秀小楷,在纸上写: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然后折成外表看不出来字迹的纸鹤,照样放在窗台上。

暮色四合,周围没有可疑的影迹。

谢菱刻意开着窗,坐在了一个从窗外看不见、却能从里面看到窗台的角度,一边略微焦躁地翻着书,一边注意着窗台的动静。

偶尔风过窗响,谢菱都会抬头看一眼。

却也如同昨晚一样,什么痕迹都没抓到。

她等着等着,不由得焦躁起来。

甚至有些后悔,她难道真是傻了不成,怎么陪着那人玩这样无聊的把戏。

谢菱扔下书起身,想要去拿回那只白纸鹤销毁。

她从窗台取下,拿到手里,却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谢菱顿了顿,将纸鹤展开,里面空空如也,并无字迹。

从那折痕来看,也并不是她惯用的手法。

纸鹤被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