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真的假的！原来你们嘴里的那个魔王没死啊。”虎杖悠仁惊呼道，然后颇感兴趣的问：“那他现在是想做什么？”

伏黑惠一句他也不知道差点说出来，但出声的前一秒他想起了什么，神色复杂的犹豫了一下，说道：“革命吧。毕竟是那个男人至始至终都在做的事。”

想着心事，加上虎杖悠仁没说话，是以伏黑惠不知不觉走神了，将他唤醒的，是一股灼热的视线。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伏黑惠回神转头看去，虎杖正两眼发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他。

伏黑惠恶寒的哆嗦了下，抽了抽嘴角，问：“干什么？”

虎杖悠仁握拳：“好酷！”

酷？

伏黑惠一时无语，“你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个男人的残暴才会这么说。”

要是见过，现在就不是好奇崇拜，而是捏把冷汗了。

虎杖悠仁迷惑的豆豆眼。

“怎么说？”

看着神色茫然的虎杖悠仁，伏黑惠叹了口气，道：“之前钉崎不是跟你说过五条悟是百鬼夜行的发起者吗，不过再仔细的我想她应该就没跟你说了。钉崎是半途被发掘有咒术师天赋才进入咒术界的，她了解的东西总归有限，而我是小学的时候就被夏油老师收养，所以知道的内幕相对全面。”

“所以钉崎不会告诉你百鬼夜行造成的惨剧，因为实际的数据统计太过残忍，被高层封锁了。”

“虎杖，你记住了，不管五条悟表现得再正常跳脱，看起来没有危险性，但他确确实实，杀死了很多咒术师，在东京掀起的那阵巨浪连普通人都被吞噬。”

伏黑惠严肃的注视着虎杖悠仁的眼睛，再次警告道：“百鬼夜行又称作血色灾厄。你知道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吗？”

“那天的东京，简直血流成河，地面冲刷了很久才清洗干净。”

虎杖悠仁皱着眉思考良久，伏黑惠见状以为虎杖悠仁听进去了，正打算松口气，虎杖悠仁突然说道：“我不信。”

伏黑惠一脸惊愕：“你说什么？”

虎杖悠仁认真道：“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夏油老师怎么会和五条悟成为朋友？五条悟我不了解，无法做出中立的评价，所听所闻都是你们告诉我的。但夏油老师我知道，他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我不信这样的人会和你嘴里的那种人交朋友。”

——三观不同怎么相处？合论成为好朋友。

伏黑惠哑口无言。

似乎好像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