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坐牢吗!”

“我们要不要报警?!这里的人真说不定……”

“你们别自己吓自己好吗,要是他们随便杀人话,之前来这的外地人怎么都完好无损的回去了,那些人走的时候你们不都看见,再说,真要杀人他们那么多人我们还能反抗?人何必还召集起人来帮我们找人这么麻烦?这里又没监控啥的……再说为啥杀人,一点动机也没有……”

“这也说不准好吧!坏人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还会把坏写脸上吗?”

宋瑾州还没说什么,被刺激话题挑拨起情绪的三个年轻人率先躁动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各执一词都差点吵起来,吵来吵去,真当他们察觉到什么不对?不过是情绪上的发泄而已,说那么多也没见谁真的想离开这地方,想去报警。

“你们不要耸人听闻!”

突然一道陌生又充满愤怒的声音穿插进来,压过了那激动的讨论声。

三个年轻人齐齐转头看过去。

院子里挂着灯,却照不亮所有的地方,就在那昏暗的角落里,正坐着一个人。

那是宋瑾州说过的自己一人独身来此的外地姑娘,就住在村口那户人家里,宋瑾州也没和她说过话,只是在一次路过她所住的院子时,听见她几近崩溃的哀求,她是来这里买东西的,但似乎价格并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宋瑾州也只是听了一耳朵便离开,随后就没怎么见过这姑娘,那对中年夫妻也一样,除了一同到达这村子的那天,看着夫妻两神情愁苦的下了车,之后就再无相遇之时,唯有这几个青年,自从来了就吵吵闹闹的,想不注意到都难。

年轻人们打量的目光落在姑娘身上,但对上视线时又惊慌的收了回来。

说实话,这姑娘眼神实在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