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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云菀反应过来,一个婆子模样的女子也跪到了云菀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姑娘,绿拂不是故意的,请姑娘恕罪。”

云菀楞住了,这婆子也不嫌地硬,还真的磕,很快便红了。

一旁的逐月发现云菀皱起了眉头,立即走过去,扶住婆子,道:“别磕了,姑娘没让你磕。”

果真,这话一出,婆子立即不再磕头,云菀瞧着那血肉模糊的模样,眉头一皱,道:“秀儿,把这丫鬟扶到屋子里,她的脚有问题。”

听到这话,那个叫绿拂的丫鬟抬起头来,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的说道:“这是奴婢自觉摔伤的,这是奴婢自己摔伤的,这是奴婢自己摔伤的。”

这一幕云菀瞧着有些滑稽,绿拂欲盖弥彰的模样让云菀有些心疼,道:“知道了,你自己摔伤的,也得好好处理。否则,如若影响以后走路,多亏啊。”

绿拂一点也不愿意跟着云菀进屋,满脸惊恐的瞧着那嬷嬷,嬷嬷想说些啥,却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云菀带走了绿拂,满脸哀伤。

进了屋子,云菀给逐月使了个眼色,逐月便走上前去,将盖住绿拂腿的裙子给掀开了,只见双膝裹着厚厚的白布,而血液已将白布侵透。

逐月转过脸来瞧着云菀,云菀皱着眉头,对秀儿吩咐道:“秀儿,去将金疮药拿来。”

顿了顿,继续说道:“逐月,把白布打开。”

逐月点了点头,打开白布,白布下的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小洞洞,有些已经结痂,而有些却还在渗血。

这哪里是摔伤的,怕是只有传说中的钉床才会有这种效果,瞧着这只有膝盖有,绿拂怕是跪过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