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朝已然察觉他不对劲,却按下不提,和殷晚参坐到了桌旁。

梁崇寅转身忙活去了,好半天不见人影。

殷晚参坐着也不老实,拉着楚时朝低声耳语。两人正说着,两道人影进了厅堂。

“师兄,我听闻眼下揽月洲的海棠可都……”

“澄渊君!”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殷晚参的话。

殷晚参不满的皱眉,心道玉已星真他娘的没眼色。

楚时朝也心有不悦,在殷晚参手腕上按了下,对上了玉已星。

出了昨日的事,今日玉已星没脸凑上来。匆匆问了楚时朝好便带着玉燕锦坐到了另一桌上。许是被玉已星训斥了,玉燕锦面色阴沉,抱着胳膊不出声。

殷晚参瞅了眼,心道正好不用听狗吠,乐得清闲。

生辰宴乏善可陈,楚时朝与殷晚参不饮酒只喝茶,因为辟谷桌上精致的饭菜一口也没碰。与他们同桌的人,吃的也战战兢兢,生怕惹着楚时朝。

好在梁崇寅不是没眼色的蠢货,待到宴席过半时,带着两人去了书房。

书房里,殷晚参倚在窗户旁,用捡来的树枝逗鸟笼里的鸟,时不时吹个口哨学鸟叫。

楚时朝见此,无奈低笑,由他去了。

梁崇寅从抽屉中拿出一封信,恭恭敬敬交到楚时朝手中,“揽月洲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死过人,但是扰民。洲上的百姓不堪其扰,这才向我递了信。我一看,第二日便找了楚宗主。”

楚时朝看了信,顺手放进了法器,沉声问:“初步探查了?”

“查了,”梁崇寅叹道,“是一群怨灵。聚而不散,已经要成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