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阁,楚虞山隔着帕子细细查看两人带回来的法器。
“魔气深厚,还有怨灵加持,”楚虞山抬眸若有若无扫过殷晚参,“留在外面后患无穷。”
殷晚参专心饮茶,不在这师徒二人面前说一个字。多说多错,搞不好会让楚时朝怀疑他。
“我会将它净化,”楚虞山面色和缓,“你们先回去休息罢。”
“是。”楚时朝起身要走,见殷晚参还坐着,便停下来等他。
楚虞山见状,道:“时朝你先回去,我有话要与他说。”
楚时朝虽然疑惑,还是离开了。
待他走后,殷晚参彻底放松下来,前二十多年的日子和在一起,他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与楚虞山独处能让他松懈。
“殷尊主,时朝的身体可好些了?”楚虞山先问了楚时朝。
“并无,”殷晚参摇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楚虞山沉默片刻,见殷晚参神色不佳,也不再提,将帕子包着的法器放在桌上,正色道:“这法器恐非正道所有。”
殷晚参上前,随意捏起法器瞧了瞧,又抛回去,“正道?”
他笑了声,“我可从未下令禁止正道人士入我魔境。”
楚虞山透着精明的双眼眯起,自然理解殷晚参是何意。
多说无益,两人默契不再谈此事。
“有件事我要你帮忙。”殷晚参坐回椅子上,从袖里摸出许久未戴的金色面具,爱惜的抚了两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