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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东西。”伤好了就忘了疼,顾凭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喻临轩拒绝了,“你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吃东西。”

顾凭:“为什么?!”

喻临轩冷淡道:“吃了给霉菌提供养分,让它们继续往你身上长?”

顾凭心想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个头啊!

当他没学过高中生物吗!

“我吃进去会消化的!一点都不会分给霉菌。”顾凭表示不服。

话题突然就从吃饭走偏到了‘论霉菌是否能从顾凭体内的食物汲取营养’上,一人一咸鱼各执一词。到后来却成了顾凭的独角戏——“顾疯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论打嘴仗顾凭还没怕过谁。

而喻临轩,见势不对直接闭嘴,任顾凭如何叫嚷也不吭声。意志无比坚定,说不给顾凭吃就一点都不给,甚至连他床头柜里的小零食都给无情地没收了。

顾凭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小零食被没收,心理委屈极了。

这个禁食活动一直持续了三天,直到喻临轩确定了顾凭身上的霉菌不会再卷土重来了,才松了口,归还了他的小零食,并做了不少甜点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顾凭摆出一张死鱼脸:“前天的你对我爱理不理,今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喻临轩习惯了他满嘴胡言乱语,不置可否,只反问了一句:“真不吃?”

一边说还一边当着顾凭的面咬了一口杏仁奶油卷,十分享受地咀嚼着。

“我……”顾凭咽了咽口水,很不争气地馋了,刚才的骨气在这一刻消失得一干二净,“……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