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弃权!他该死在赛场上,都不应该弃权!”
说这话的,是提拉米·莫特。
观赛席的最高层,有一个最隐蔽的整区,没放观众进场。
远处站着警卫,只坐了三个人。评委在给参赛者评级,赞扬安斯实力,并给安斯升为八阶领航员的时候,这区域一直保持着该死的沉默。
直到提拉米开了口。
这三个人,便是,提拉米·莫特,提拉米的父亲——莫特家族的家主,还有文远巍。
输得多了,反而没一开始的焦躁不甘和愤恨了。只剩一种绵长的厌恶充斥在心间。
“您说,他的‘恩师’会在台上扰乱他心神,从而影响他发挥的。”莫特家主低沉道,“在哪儿?”
比赛暂停结束后的下半场,路德维希这个客串解说直接消失了。来都没来。
文远巍脸色也不好,却还是哄着莫特:“路德维希可能有急事。”
路德维希其实没急事,他眼下的急事,就是被抬到他面前的文忠。
医护人员都疯了:“教授!教授!您看看他什么情况!他中毒了!营养仓治疗仓我们都给他用了,他就是没反应!”
路德维希:“……这里是天台。”
“是啊!”医护人员道,“我们找了您好久啊教授!您站在天台干什么?吹风吗?他们说您从中午就站在这里了,您站了一整个下午啊?”
路德维希苍白着脸,叹口气:“他触碰了什么香?和毒药也差不多了。没有解药,治疗仓不管用的。”
“我调个反香你们拿去吧。”
说完这话,身后又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