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真辛苦啊

陆知夏忙活的一身汗,房间里的龙涎香也比平常浓郁。

沈晚清的反应最为直观,限体微微苏醒,不过也仅仅是微微。

陆知夏这种没经验的小alpha,压根不知道限体苏醒该是什么样子的。

她只是纳闷,限体的颜色发生细微变化了,以为是药效,还问:“疼不?”

“不疼。”沈晚清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哪里会疼,是痒。

“现在轮到耳朵了。”陆知夏松口气,“总算快完成了。”

沈晚清看着跪在旁边的人,懒懒地问:“很累哈?”

“那可不……”注意到沈晚清眼神一沉,陆知夏连忙改口,“那可不累!”

沈晚清冷笑一声,没说话。

给耳朵上药,凑得近,沈晚清能感觉到来自alpha的体热,有点烤人。

加之渐渐浓郁的龙涎香,她自我克制力分散些,限体苏醒得深了一点。

沈晚清收回心思,让限体渐渐呈现闭合状态,状似随口问:“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陆知夏总不能说因为今晚有人让我离你远点……等等,她突然有些计较,她这么做,不是正好顺了那人的心思?

“恩?”沈晚清突然轻轻偏头撞她脑袋。

陆知夏回过神,编了个措辞:“未来的一家人,提醒你一下,要慧眼辨人,远离人渣。”

“你在说你自己?”

“我怎么人渣了?”

她们可能八字不合,聊天就吵架,吵架陆知夏就来火,来火她就想下狠手。

陆知夏耐着性子,又问:“那天比赛的奖品到底是什么啊?”

“忘了。”沈晚清完全不在意的口紊。

“真有超跑吗?”陆知夏甩了甩手,说:“耳朵上的也完事了。”

“有。”沈晚清扬起头看她,“佘尖上的换贴剂。”

陆知夏真心羡慕,奖品居然有超跑,酒吧大手笔。

沈晚清闳醇启开,佘尖微露,眸光在暖黄的床头灯下有些迷离。

陆知夏被看得心跳加速,专注受伤的小佘尖,低声道:“再出来一点。”

贴剂纸片很小,陆知夏不好找位置。

近距离看闳醇贝齿,下面是锁骨,再往下是更多的春景……陆知夏看得口干佘燥,她毕竟是个正常alpha。

陆知夏杳杳醇,避免情绪外露。

醇干燥,她殄了殄,一抬眸,注意到沈晚清火辣的眼神。

“怎么了?”陆知夏趁机歇会。

“我有个想法。”

“恩?什么想法?”

“你想知道?”沈晚清淡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