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温溪摆手,连忙拒绝。
傅清时无奈笑笑,只好作罢。只是在灯光下,她脸红得很蹊跷。于是,他俯身瞧了一下,说:“脸怎么红了?不舒服吗?”
果然天下男人一般蠢,温溪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嘀咕着:“没有,是太热了。”
“哦。”他应了声,看了看她,倾身上前,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她愣了,看着他,他笑了笑,又揉了揉,使劲揉,直到温溪觉得自己已经炸毛了。
她脸更红了,可是,她无法拒绝这样的亲昵。
他掩唇笑了笑,起身拿了把梳子,帮她把长发梳平梳顺。温溪只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砰地乱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乖巧地享受着属于他的温柔。
“好了。”他说。
温溪垂眼,说:“哥哥,你干什么。”
“女孩子可不要随便被人摸头,知道吗。”他认真道。
温溪无语了,所以是还记挂着朗华那一手?但心里莫名美滋滋的,就好像抓住了他吃醋的把柄一样。
温溪便问:“哥哥,你会管我一辈子吗?”
“当然会。”
“那以后哥哥以后交女朋友了,结婚了,还能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