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简单粗暴

乔故心将银票放置在一旁,只轻揉了眉心。

看乔故心不说话了,念香站在一边,将桌子上的银票压住,免得来风吹得满地都是。

另一边,乔故心门前的事,沈秋河也在暗处看个清楚。

王四在一旁着急,“主子,您说您也来了,怎么能让褚家公子露脸?”

知道冯家约乔故心出门,便从大理寺急急忙忙的出来,跟了人家一路,最后人家一点都不知道。

沈秋河冷笑了一声,“就算再露脸又如何?”

别说乔故心没说过什么话,就算乔故心出来说,我想要嫁予你,褚翰引他敢娶吗?

撬了救命恩人的墙角,便是褚家列祖列宗都得被他气的从地底下翻出来!

对于这一点,沈秋河比任何时候还要放心。

至于那婆子,沈秋河更不必露脸,没的落了身份。

一个婆子罢了,要是乔故心真的在乎,为何从始至终连一句话都没说,若是闹开了,乔故心便扯了人直接送官府衙门,怕的什么?

至于那阎什么的妇人,莫要说是个人了,就算是一条受伤的狗,也许在乔故心心思柔软的时候,也会出手相救。

可还让那妇人离开,便更说明,乔故心并不看中那人。

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打探出这府里头住的到底是什么人。

就看那婆子嚣张跋扈的样子,该是在主家也是有点脸面的人,既如此,该也好查。

很快,大理寺便得到了消息。

沈秋河一听,随即骑马离开,直奔公主府。

一个婆子在那狗吠几句,若是从前沈秋河自不在乎,定觉得,要是乔故心不想听,直接派人解决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瞧见褚翰引,似乎有什么东西明白了。

总是,要改变的。她,在乎这些个在沈秋河眼里,算不得大事的事。

又或者,是沈秋河不想,让她再同从前一样受委屈。

无论是何原因,沈秋河还是去了驸马府。

狗咬了人,你不能直接咬回去,是非曲直,自是该同狗主人说清楚。

这才没落身份。

圣上的公主们,有和亲的有外嫁的,也有年幼在宫里跟随母妃,无论何种缘由,只有思元公主这个已经嫁人的公主留在了京城。

当年,思元公主嫁给了外候世子,可奈何夫君短命,被接回京城的时候,正好就碰见放皇榜的日子,当时驸马只是进士,便欢喜的跳了很高,这一眼,公主便记住了那人。

也许是天赐的缘分,后来俩人又经常碰面,公主便同这个小自己几岁的进士成亲。

起初,大家对这段姻缘并不看好,可奈何人家过的还挺好,且驸马虽是进士,可却也是个机灵的,如今在翰林院任要职,也算是天子近臣。

沈秋河递上名帖的时候,驸马还挺惊讶的,翰林院同大理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突然上门也不知道是何事。

可却也不好驳了沈秋河的面子,随即让人请了进来。

可是小厮出去后,沈秋河却没动,而是直挺挺站在外头,“这公主府高门大院的,下官可不敢进,我家夫人在外赏景,便被公主府的狗给盯上了。想来这高门大院的狗是通人性的,定然是我家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

闹的的小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旁人在公主府外闹腾,早就撵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