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撕的碎碎的

每一次,都那么恰好。

左右的人瞧宁顺候回来,赶紧放开了月芙。

月芙得了自由,连滚带爬的挪到了宁顺候的跟前,“侯爷求求你让我们姑娘走吧,她在这里会被欺负死的。”

像是为了应承月芙的话一般,乔荨凤适时的传出了两声抽泣。

宁顺后抬眼望去,乔荨凤满脸挂泪,而脸上的巴掌印更是清晰可见。

宁顺后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冲在了头上,“谁,是谁动的手?”

话是冲着下头的人问的,可眼却定定的看着顾氏,带着怨毒愤怒。

顾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便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咳咳咳。

几声咳嗽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众人回头,瞧着穿着一声紫色官袍的沈秋河朝这边走来,最后停在了距离乔故心十步的距离。

这次,他倒是看了乔故心一眼,不过也只是仅仅一眼便将视线放在了宁顺候的身上,“因着圣上急着要答案,似乎小侄跟的有些紧了?”

今日的案子涉及到工部,沈秋河下了朝便直接跟着宁顺候来侯府取物件,谁知道刚进了院子,下头人行色匆匆附在宁顺候耳边小声禀报,宁顺候当下脸色大变,也没叫交代句便进了内院。

因着有沈秋河在,宁顺候已经变了的脸色慢慢的缓了过来,斜了左右一眼,“乱糟糟的像什么话,赶紧退下。”

而后看向了乔荨凤,“你先回去,一会儿爹来瞧你。”

乔荨凤抬头看了沈秋河一眼,微微拧眉,知晓有外男在这,宁顺候碍着面子肯定不会为她做主,只好点了点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由着月芙扶着她退了回去。

瞧乔荨凤离开,宁顺候轻咳一声,到底是长辈,只同沈秋河说了句,“随我来。”便也没有多解释。

沈秋河轻轻的点头,只是在转身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侧头再次看向乔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