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可真脏。”

展念看见谢寅虎後面喷得差不多了,这才小心地避开了地面那些浑浊的液体,走到了谢寅虎身後。

老子更脏的时候你小子怕是没见过!谢寅虎轻轻地哼了一声,全不在意展念对自己的讽刺。

他这人就是喜欢脏乱臭的东西,这嗜好说不好上,但对方总是虐待他的嗜好也不见得多麽漂亮。

“嫌弃哥了?”谢寅虎刚解放完,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摸了把额头,有些疲惫地仰起了头。

展念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却随之就着谢寅虎还残留在肠道内的灌肠液探入了对方的後穴内。

“啊啊……”

谢寅虎被展念颇有技巧地肛门内按压搞得一阵酥麻,忍不住就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真嫌弃你就不会和你做爱了。”展念的整根中指都没入了谢寅虎的体内,当他转动着找准男人体内都有的敏感点之後,指腹已是重重地按了下去。

如应激反应一般,谢寅虎胯间软垂着的男根也开始雄姿勃发。

萎缩时只有黑漆漆一片,也看不清花纹的阴茎在全然勃起之後,一条阴冷的毒蛇顿时变得栩栩如生。

谢寅虎越来越大声地呻吟了起来,他抬头瞥了眼自己的阴茎,发现原来这纹身倒是挺酷的。

光是展念在後面用手指按压已经解决不了谢寅虎压抑已久的性欲,他干脆伸出手攥住了自己高高挺起,甩在一边的阴茎,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呃……小念,你还愣着干嘛,把你的小光鸡喂过来啊!”谢寅虎咧嘴冲展念一笑,头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他满眼迷离舒坦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绪随着快感竟开始变得漂浮。

展念听到小光鸡三个字,脸上顿时显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小光鸡这个称呼是他小时候展辰龙替自己洗澡时开玩笑说的,那天三人摊牌之时,展辰龙不经意间又提到了混含着他们父子之间感情的这三个字,没想到谢寅虎听去之後,还记在心上了。

想起了父亲,又想起面前这个让自己逐渐爱上的老男人,展念的心里一直都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他不是没想过让三个人都可以幸福快乐的结局,但是似乎现实总是不那麽容易如人愿的。

可他又有什麽办法呢?他尊敬爱护自己的父亲,但是也爱着谢寅虎,这些事实都毋庸置疑,无需置疑。

展念在心中轻叹了一声,到底是不愿再自寻烦恼,他看了眼谢寅虎那副正翕动着的黝黑肛门,抽出手指,将准备好的安全套摸了出来给自己的阴茎套了上去。

“无底洞,我这只小光鸡可来了。”

“我操,你个臭小子,来啊,看虎哥夹死你!”

听见展念居然把自己的肛门称为无底洞,谢寅虎真是好气又好笑,他一边继续捋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却让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热情地迎接着那只小光鸡的到来。

展念发育得不错,男性器官也远长於中国人的平均长度,虽然比起谢寅虎那根虎鞭差了那麽一小节,不过也算是伟具一根了。

他听见谢寅虎那赤裸裸的挑衅,心想自己这些日子倒真是对这老家夥宠过头了,想当初对方为了赚点钱在自己面前的样子,那可真叫一个低眉顺眼,任打任操。不过对方现在这副无赖模样,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展念扶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谢寅虎的肛门口磨蹭了两圈,不时逗弄一下对方,然後才一鼓作气地深入了进去。

之前被展念逗弄了两次,都没被插进去的谢寅虎算是着了这坏小子的道,就在他全无思想准备的时候一根火棍已经发狠地捅了进来,让他差点没把自己的蛋蛋捏爆。

“呃,小祖宗,你他妈还真想捅死我啊?!”

谢寅虎觉得肠壁磨得厉害,火辣辣的痛,对方那根东西也真是够粗够猛,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的。

展念今年似乎只是擦边二十,还有好几年可以发育,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这无底洞还能吞得了那根小光鸡吗?

谢寅虎苦笑着摇了摇头,很快就被展念捅得思绪飘浮。

展念站的位置刚好,他用力地挺了下腰,然後又微微後撤,戴着套子的阴茎在谢寅虎的“无底洞”里可谓来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