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品行端正的少爷忽然变渣,管家决定明天一大早赶紧告诉老爷夫人,势必要将这恶习扼杀在摇篮里。

另一边,黎景将焦棠放在床上,又拿热毛巾帮他擦脸。

焦棠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了些,眼尾还是红的,黎景擦脸时他的睫毛也跟着微微颤抖着。

耳垂是焦棠的敏感点,以前每当黎景碰到这里时,连带着侧颈的皮肤都会变红。

黎景故意用毛巾擦过焦棠耳垂,充满报复意味。

焦棠的睫毛更加抖了,左边脖颈红了一片,细小的绒毛簌簌立起来,无声引诱着,让人想咬上去。

他拧着眉发出一声呓语,抬手拽住了黎景衣袖。

像是被欺负狠了,在求饶似的。

“喝这么多酒是因为我吗?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你还在意我。”

黎景问完又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

如果焦棠还在意他,今天见面后也不会是唯恐避他不及的态度。

人们常说分手后谁还在意谁就输了。

按照这个理论,他早就输得彻底。

焦棠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中。

这是间很大的卧室,装修极简,却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品味。

焦棠刚开始以为叶洛把他带回了家,又觉得屋内的陈设实在不是叶洛的风格。

转头想看看床头柜上有没有摆放照片,只看到喝剩的半杯蜂蜜水,以及缺少两片的解酒药。

难怪他宿醉也没太难受,原来是被人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