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骆明翰不是没听过,但没听从缪存嘴里听过。

他竟然是紧张的,含着隐秘的期待。

周围此起彼伏意味深长的“哦~”,骆明翰手抵唇轻咳一声,心跳快得不正常。

缪存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出口的却不是这两个字:“我喝酒吧。”

骆明翰一怔,心口一松,一种重物下坠的感觉极速攫取了他的感官。

关映涛不可能放过他的:“那不行,不能因为你今天第一次来就开后门,是吧?”

整齐划一的“是!”。

甚至有人都开始催了。

关映涛看着骆明翰的脸色,琢磨着他的心理,给缪存一个高高的难以下脚的台阶:“除非你自罚十杯。”

缪存端起酒:“没问题。”

杯子到唇边,手臂却被人拉住了。他回眸,是骆明翰。

他的脸色,难看得不得了。

但到底是场面上周旋惯了的人,只是几不可闻的一个深呼吸的功夫,骆明翰便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别听他们起哄,他逗你的。”

从缪存手里接过那杯酒时,是强势而不由分说的。

但谁也没有想到,这杯酒最终是骆明翰自己喝了。他一饮而尽,灯光下倒着展示着空空如也的威士忌杯:“可以了吗,这杯我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