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骆明翰单手抽下领带,又松了两颗衬衫扣子,“怎么,不来烦你你还想我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关映涛从冰桶里抽出白兰地,“怎么的,消失这段时间,都去追上次那清纯男大学生了?”

一听有花边新闻,在场的男男女女都暧昧地笑了起来,“骆总还用追人?别是玩情趣!”

骆明翰笑了笑,不置可否,撩起袖子的手笔慢条斯理地往杯里夹冰块。

“上手了吗?”关映涛给他倒上酒,“哎——别说,让我猜!”瞥了骆明翰一眼,一拍大腿指着他:“成了!”

不怪他如此猜测,会所的灯光魅得仿佛群魔乱舞,但硬是把此刻的骆明翰照出了点深情款款的味道。他想起了缪存,想的是将来在一起了,缪存必定不喜欢这种场合。只是这样一秒钟的眷念,他的目光和神情便已很温柔。

所有人都起哄,让他别卖关子,骆明翰只好说:“不算上手,也不算不上手。”

关映涛无语:“跟我玩薛定谔是吧。”

“亲是亲了两回,抱也没少抱,”骆明翰想起缪存那晚被他强吻的反应,“——揍也没少挨。”

亲是真好亲,软在他身底下,从骨头缝里渗出的抖,心疼得骆明翰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亲完后不知道哪句话又惹恼了他,一拳就被揍出了血,第二天淤青着去上班,公司上上下下都拿他当西洋景。问他怎么带伤上班的,骆明翰顶了顶破了口的唇角,浑不吝地说是英雄救美。

关映涛寻思半晌又懂了:“玩儿欲擒故纵不是!”

骆明翰抿一口酒,酒入喉辛辣也甜美,余味甘醇,越想越对味,他眼眸晦暗,微微一笑:“不好搞。”

没想到骆明翰也有马失前蹄的一天,关映涛心情舒畅,一边心里暗爽一边安慰道:“没关系,兄弟,不就是清纯男大学生吗!”响指一打,“来,洛洛,陪陪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