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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钱都算了,就如司马佑安所言,大运河开拓质量不行,能让人一眼就看出问题。

如此忙碌一天,找寻解决办法,尽可能找补,桓睿严回府时已是深夜,还是特意跟御林军打了招呼,才回来的。

回了府,族中长者悉数全至,各个责难,旁边庶枝煽风点火。

“大运河的事情我们办差出了差错我们认了,长兄该将我们推出去就将我们推出去,但你不能再放任桓辉了!”

“长兄还看不出来?陛下和国师这是逼我们交出人去!”

“我就说呢,当年长公主也是个骄傲人,能为了桓辉自焚,合着里面还有事是吧?为了他一人,你要至全族于不顾吗?你知道我们商铺被关停了多少家?庄子损失了多少?”

“我们的盐场、黑石矿,全被朝廷买走了!回都回不来的那种!现在不交人,我们损失更大,如今大运河的事情一出,哪里不需要打点?”

桓睿严疲惫至极,沉默不语,其庶弟倏地站起,指着他鼻子道:“桓辉是你弟弟,我们难道不是你手足?你若固执己见,我这一支主动脱离桓家,自此,我便是桓家罪人!”

说着,人已经愤愤离去,其余人也是这个意思,一个个对着桓睿严发了一通火,各自离去。

唯剩几位年纪颇大的长者长吁短叹,这家要是分了,桓家还剩什么了。

“睿严啊你再想想。”

桓睿严苦笑:“叔父,非我固执保人,但桓家遭此一劫,上上下下的人只愿自保,无人念着桓家前途,终究是心寒。”

长者们叹道:“但睿严啊,是你们错在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