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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言笑道:“那些时日身体不好,每日下值之后,本官都是在家休息的。”

仝维又问道:“那右相可曾在那日见过邓术?”

路之言似是回想,最后道:“那日朝会上应是见过,本官记不清了,可是邓术说了什么话,让仝大人怀疑本官的?”

仝维自然知道在路之言这里问不出什么,但必须有这个过场。且以邓术所言,他们之间的对话完全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仅凭邓术的一面之词完全无法定罪。

“只是审问了邓术的马车夫,他说那日邓术曾来拜访过右相大人,所以下官斗胆来问右相那日和邓术都相谈了何事。”仝维面不改色,像是完全没看出路之言的谎言。

路之言恍然大悟,“哦,你说那日啊,那些时日本官身体不适,邓术虽然来了,但本官未曾招待他,仝大人一说,本官才想起还有这一回事。”

“那邓术为何来拜访右相?”仝维又问道。

路之言道:“这个谁知道呢?本官往日不曾与邓术走得近,不知他心中所想。”

仝维从右相府中出来,愁眉不展,这邓术可真是会给人找麻烦,招了左相供右相,大郑两位相爷没一个逃得过,这证言还如何可信?

路之言还不知道邓术此人竟然连楚海德都供出来了,一直引导仝维往左相一党构陷污蔑自己那方面想。

若是知道邓术是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定会在心里再骂邓术几句蠢货。

而看了邓术的证词,宴云河也不禁感叹,“这可真是,看出邓术和二相有仇了,他还想让本王将左右二相一网打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