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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云河没想到楚静安憋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一愣之后回道:“有吗?我觉得这都是正常的来往。或许是你以前体会少,才有现在这样的感觉。”

看楚静安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样,宴云河有些好笑地拍了下他的头,“再说了,你都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每个人都这样?也就是你,换个别人敢这样,我早赶出去了,怎么还会送东西给他?”

楚静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我是特殊的?”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确实是绝无仅有的。”宴云河想到楚静安身上的谜团,他始终有种直觉,楚静安或许和更文系统有着一些联系。

楚静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他的喜悦和之前的低沉有着肉眼可辨的区别,宴云河甚至觉得之前的楚静安是难过的。

可楚静安为何会难过呢?宴云河不敢细想,他将楚静安对他的感情归类为雏鸟情结。等楚静安能够真切地体会到所有情感的时候,或许他就不会只为自己而难过了。

想再多也无用,宴云河觉得相比起来,还是地里的玉米苗比较可爱,暂且将这让他头大的情感事宜放到一边,这世上,只有种田不可辜负。

楚静安一到家,就被父亲楚海德叫了过去,他们之间的谈话向来乏善可陈,楚海德轻易不会和这个儿子闲谈,谈了也是给自己找气受,就一直不咸不淡地相处。

反而双方都舒适,所以每次楚海德传唤楚静安,必然是有非见不可的缘由。

果不其然,楚海德一见楚静安,开门见山就是一句:“你又去见忠王了?”

楚静安向来不吝于向家人展现他对宴云河的喜爱,此时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