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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对此也没什么定例,在太后看来,这都是一些朝臣闲的,先皇在位时间不长,嫔妃也不多,后宫之中就只有皇帝一个子嗣,他们倒好,一句话就要清空她这后宫了。

“只要哀家还活着一天,他们就别想从这宫中拉走一个嫔妃去做比丘尼!”太后心中犹有怒气,却也有一些是冲着父亲楚海德去的,只因在此事上,父亲和她并非一条心。

若不是左相没有表态,礼部的官员何以敢几次三番地上书?今日右相又被忠王锉了士气,只会使左相一党更加壮大,想到此处,太后吩咐道:“在内库之中选只玉如意,以哀家旨意赏给右相。”

乌盛掩下眼中惊讶,躬身领命而去。

宴云河并不知道朝堂局势的瞬息万变,他当机立断以最简单快速的方式摆脱纠缠,没想到这年头还有差点被逼上岗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说,在特殊时期有个特权阶级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起码能够保证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当然,宴云河在心中提醒自己,绝对不能沉迷于这种权利之中,打开种子商店看看,宴云河心中杂念顿消,果然,搬运种子种田才是最大的快乐啊。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楚静安,这人跟了他快一路了,美其名曰送他出宫,难得此时有见面的机会,宴云河忍不住将心里的不满倒了出来。

“你那拜帖怎么都只有一半?还有哪有人送拜帖是讲故事的,讲还讲不清楚,这样的拜帖能被人接受才怪。”宴云河一秒切换到吐槽模式。

楚静安静静听他说完,“你想看故事的后半段吗?”

“当然想了。”宴云河回答的理直气壮,是人就都有好奇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