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欧里菲兹不想停下来,几乎是带着仰慕神明的心。

“让我看清纹路的模样,这里面将会是孕育我们生命的地方。”

“冕下,求你。”

雪奉听不得这种卑微的话,终究是仰起了下巴,闭上眼睛,没有再躲。

欧里菲兹却没想到雪奉真的就纵容了他为所欲为。

星船行驶在星河里,偶尔撞上一两片星云,欧里菲兹恍惚间望向窗外,却没有看见一艘飞船。

但是飞船却在「二殿下」的叠词之中不停地越飞越远。

欧里菲兹觉得很奇怪,但他没有想太多。

雪奉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得无措至极。他同样无助地看向窗外,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一切是怎么会发生的。

飞船飞的太快了,快到出了残影,雪奉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埋进一边的厚云层里,就让它飞来飞去吧。

他只是个oga,连alpha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属实是陌生的。

他通常只能在医术里看见这种应对模式,探索的冒险家如何不在星海中迷失方向,像一枚不断巡航的飞艇,能够准确降落在星云深处。

oga像一支将自己闭合的很紧的郁金香,没有任何要求,只是温柔的、安静的被某种强势的动作禁锢住,也很有素质地没有骂人。

欧里菲兹想,这只是第一个夜晚。

冕下还有很多个夜晚,一定会有他心软接受自己的那一天。

高贵的二殿下心甘情愿的等待。